黑绸一层一层绕在他眼上,斯多姆的脑袋终于又侧了一下——他怕黑的,你知道。
毕竟生生刺瞎过眼,又在永无尽头的黑暗里被剥去了皮。哪怕没了记忆,从前的托西纳也怕极了黑,你不许他开灯,晚上回来时就总会看到窗帘可怜兮兮留着一道缝,他蜷缩着躲在窗帘的缝隙旁。
你一把拉开窗帘。
今晚的月亮很好,比你们一起在空中花园看星星那天还要好。天上没有云,只有明亮的星和皎洁的月镶在深重的夜幕里。
“今晚的月亮是弯的,很亮。”你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把着他的角将他拽起来压在窗台上,一边像给盲人重复看不到的美景一样缓慢描绘道。
“星星有……十几颗吧,东边那颗正好在七叶树的顶上,好像谁挂上去的一样。”你说着将他的上半身往窗台外按,窗台大概到你胸肋处,他比你高不少,便只堪堪抵着他的腰,你往外一推,他整个上身都悬空半挂了出去。
“月亮特别好的晚上,月儿翘就开的格外好。你知道这种花吗?只在晚上开花,又娇贵的很,外边少有地方能养活,但香气又很独特,我就让人在我的寝宫里种了些。”
“那些侍女也都喜欢,常在月亮好的晚上来偷摘些放屋里,我也就装作不知道,随她们开心是了。”
你从背后搂住他,假阳具紧抵在他腿间,双手撩拨似的揉着他被绑紧的胸,又一路滑下到凹陷的紧致腰线,再是结实饱满的臀部。
而后,你掰开那里,让肉色的粗大鸡巴对准臀缝间水光淋漓的小穴,那儿看起来被蹂躏的可怜极了,被操的太开又没能完全合拢,正可怜巴巴地一下一下翕张着努力想合上。
你抵住穴口,一寸一寸地缓慢顶了进去——
“不知今晚,来的会是谁呢?”
皮肤相贴之处猛地颤了一下,大概是蒙着眼本就不安,刚高潮完的身体又敏感得很,听到你这话,他陷下的后腰倏地收得更紧了。斯多姆原本是比你高很多,将他按在窗台上操起来很不方便,可他现在腿软到站都站不住,你刻意挺进的很慢,假阳具上的凹凸颗粒一粒粒从前列腺上碾过去,他本还勉强抵着地的腿就彻底软了,身子因着重力往下坠,严丝合缝含着那根鸡巴。
前边那根刚射过两次的家伙,在你顶进去的时候就又颤悠悠抬起了头。你很粗鲁地去揉它,用指甲去戳去刮前边流着水的小孔,就感到他打着颤的腿根很吃力地夹了夹——真像个女人一样了,因为被刺激到受不了而夹起腿扭着腰想逃。
这种努力又很苍白无用,非要说的话,如果现在插在他屁股里的是根真家伙的话,说不定能被这一下夹射。
你是很喜欢斯多姆这幅模样的,他越是难堪狼狈反会让你欲火愈发高涨。可现在,你并未感受到太多侮辱和性带来的快意,那种冰冷的愤怒依旧游走在你身体的每个角落,鼓囊囊的无处发泄。你一手刺激着他的阴茎,另一手冷漠地抓住他下颚:
“能看到上将被操尿的样子,还真是个幸运的人。”
“哦,我看到了”,你单手掰开他的嘴,模拟着口交的动作将手指伸进去,“在悬铃木边上,有人弯着腰在挑花呢。”
斯多姆的背肌一下绷紧了,脊背中间夹出道窄而深的沟来。他尖尖的犬齿几次磕碰到你手指,往后缩着好像想从窗外缩回赤裸的上半身,你死死顶着他,用一种很亲昵的语气问他:“挺胸干什么?想请她也来玩玩你的胸吗?”
他终于含糊不清地呜咽着,想说什么的模样。你并不想听,干脆把手指捅得更深,压着舌根伸到喉口的位置,再和性交一样抽插起来。
“挑的好认真,都没有抬头”,你遗憾道。
他绷紧的身体一下又明显放松下来,你手上动作不停,一边挺动下半身粗暴地操着他,一边又语气认真到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要不先把上将操尿吧?”
斯多姆没有反对——他当然没法反对,毕竟手被绑着,嘴里又被你手指捅着,根本动不了也说不了。你于是自问自答道:
“那就是同意了。”
“是这里吗?”你顶在那个点上,又抽出小半截整根快速顶进去:“还是这样操你会更喜欢?”
你用膝将他努力合拢的腿顶开,他的腿便不得不叉开了,脚掌发颤着抵着地。你装作不知道,咬着他后颈问:“好像男人要射精的时候,更喜欢完全埋在里面小幅度抽插,需要我学学吗?”
粗大的假阳具抽出一点,像真要和你说的一样磨蹭尝试,斯多姆身体随着你抽出的动作刚刚放松一点,你便恶狠狠撞了进去,粗硬的前端直接狠狠碾在敏感的前列腺上。他的胯骨猛一震,胸腔里发出尖哑的嗡鸣声,喉咙呜呜地干呕起来。偏偏你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撸了几把他立起的疲软阴茎,很是孜孜不倦地又问他:
“上将喜欢被这么揉鸡巴吗,还是更喜欢被玩奶?”
“不知道具体意思吗……就是这样……和这样……”
你两指按在孔眼两侧掰开,用硬邦邦的指甲重重刮了两下,他整个身体都弹动了一下,好像弓着背要跳起的猫。你不依不饶地又用这只手从后边去抓他的胸,指肚揉了几下乳尖,就用拇指和中指捏着乳头往外扯,再用食指按在边上一下一下挤,和在给奶牛挤奶一样。
斯多姆竭力往后缩,像是想躲开你的手。可他屁股还吃着你的假鸡巴,他往后缩一点,那根毫不留情贯穿了他的鸡巴就插得更深一点。你索性就着这个姿势操他,他的阴茎贴着墙壁摩擦,屁股里插着玩具,胸被你把在手里,连嘴都被你玩着,刚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很快就到了极限。
而这时候,你突然道:“啊,她好像摘完了。”
“拎着花篮站起来了,往边上看了一圈看有没有人……往这边看过来了呢。”
“呜——”
被蒙着眼睛的魅魔拼命挣扎起来,不管不顾地想缩回来。他腿又发软,脚掌在地面一直打滑,没东西抵着简直要一下摔倒在地。你很好心地将他压得更紧些,顶到深处的假阳具模拟着男性要射精时的动作,小幅度磨蹭着内里。又抽出插在他嘴里的手指,拽着绕过他脖颈的钢丝绳用力往后一扯——
“来,和我的仆人打个招呼吧。”
男人修长的颈高高扬起,痉挛的身体因为窒息和高潮剧烈抽动着。片刻后,温热的半透明液体溅在了墙上。
他又被你操射了。
被扇巴掌,捆绑,言语侮辱,窒息,甚至是在以为有第三者注视的情况下,居然还是达到了高潮。
你注视着空无一人的花园,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
“婊、子。”
他的脖子依旧高高扬着,汗湿发肿的脸被你勒得仰起正对着花园,明明脚掌还能碰到地,却像被玻璃绳钓在空中的鱼一样,原先就几近于无的挣扎也只剩了抽搐。你松开些勒紧他脖子的钢丝绳,再一次问道:“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绳稍稍松了些,留出口呼吸的缝隙。斯多姆扬着颈艰难地喘着气,他好像已经听不见你在说什么了,肩颈流畅的线条一下一下颤着,汗水不停滴落,在窗沿汇了一小汪。
你退后两步放开他,他就这么倒了下去。
脊背佝偻,双腿泥泞,脚趾蜷缩起来,赤身裸体地摔在冷硬的地板上,下一秒就要坏掉了一样大口喘着气。
真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