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斯点头,“很锋锐。那么我也称他为帝皇,除非他正使用着一个更人性化的名字。他有吗?”
“戴冠仪式上,众人的呼声足够清晰,尽管他们看起来对你的出现持有疑问。”
数个千年里,他每次拿起雕刻工具时都遭遇着无尽的失败和挫折,当他提笔的那一刹那他往往就知道他无法将足够的情感投入进颂歌和史诗之内。而他以前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
“很难想象一名如你一般出色的灵能者会不擅长简单的纸牌把戏。”
“假如他们在钟楼里偶然找到我前来此处时暂且抛下的躯壳,疑问会更多。”
“其中有四张大王。我们可以重印一副牌。”
但现在一切就要结束了。莫尔斯想。卡丽丰的戴冠将是他接受的最后一次掌声。
“陛下告诉我你是值得信任的人,一位老朋友。”掌印者说。
有时他知晓这样的态度对自己有害,但他并不在乎。鼎盛的文明在他眼中化为腐朽,而他能握住的只有厌倦。
掌印者审视着桌面上的卡牌,开始抽取。“赢得统一战争不需要几千年。四、五、七、三,停牌。”
身披黑布者伸出左手,端起酒杯,凝视片刻后,抿了一口。葡萄酒消失在虚无之中。
“会。”
“那么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掌印者静止片刻,停止拿牌。“九、九、五,你也得一分。我现在是他的宰相。”
“但我的对手常常能摸到同色的a到k。”
“不设庄家,随意玩玩。”
“你什么时候遇见他的?”莫尔斯点点桌面,在一块凭空出现的计分板上,为掌印者记上一条竖线。
“掌印者。如果你同意。”金袍年轻人语气郑重。
“依靠你点燃的火炬作为指引,我们正在赶来奥林匹亚。帝皇已下令加速行进。”
“陛下和我交流过古泰拉的纸牌游戏,我并不擅长。”掌印者谦逊地说。
莫尔斯手一抖,险些让牌从指间掉落。
“不久之前。”掌印者说,“几千年吧。”
“没事,会玩黑杰克吗?”莫尔斯问。
他疲倦地笑了笑。“你呢?”
至于桌面的中央,则为一些简单的吃食留出空位:一杯葡萄酒,和一些发酵的面饼。
“他们会吗?”
“那么在他到来之前,我们不妨聊些轻松的话题。不要让气氛像凝固的红蜡一样严肃。”莫尔斯放下酒杯,翻着桌面上的卡牌。“这幅牌似乎有些问题。”
不论接下来是跟着谁走了,还是继续地独行,他都不会继续停留。
近日布置的咒言或许是他唯一将要留给奥林匹亚的居住费用。
“不过有时候我会觉得来到奥林匹亚是我一生中罕见的正确决定。”莫尔斯说。“八、七。停牌。”
“因为佩图拉博?”掌印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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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