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风向，我南虞似要对大虞用兵。听说，如今大虞那边还有‘以人炼药’之事，简直是荒唐愚昧，不灭天理难容。”姜琛拍案。
“我对大虞也无好感。只是，战事一起，若克之不下，绵延日久，恐苍生遭劫啊！但求此战，我南虞能速胜吧！”
李曌笑了，没说下去，她知道方锐性格看似淡漠，实则重情，这是决定去了。
在面板吞噬‘昆仑镜’、‘混沌四象幡’后，他又将《香火宝诰经》推衍更新了一次，再加上南虞九州滚滚香火气运供养，这香火神灵分身、天地间第一尊香火神灵，如今已经达到了准四阶的层次。
“咿唔？！”
他每每思及此处，都是百感交集，不知当初逃避是对是错，也无数次想过当年若再坚持一下，是否就能成功上岸。
二女脸上皆露出笑意。
方锐去换衣服，她则是去叫虞云澜。
当然，距离彻底掌握还差得远，不过，却是可以稍稍动用光阴、空间法则力量，这个玻璃缸就是它们的实际应用。
“法则的力量罢了。”
他自己都布局许多，料想，圣皇绝不会没有作为……两人之战，两国之战，不到最后一刻，胜负还真不好说。
“咦？！”
得益于从前辛雪儿的辛勤投喂，这潭水中的鱼基本个个胖胖大大，好如胖头鱼，整个水潭，都因此扩大加深了两次。
“不要！不要！”
不过，法则领悟方面，却是颇为喜人，轮回法则参悟最深，其次是光阴、空间法则。
“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就是光阴、空间法则的神奇啊！”
从这些角度来看，南虞、大虞一战，无可避免。
得益于报纸宣传，如今南虞百姓都知道了，都已经神凰二十一年了，大虞竟然还有‘以人炼药’的行为，天啊撸，大虞百姓都生活在什么水深火热中啊？
这么一比，优越感顿生。
“世间之事岂有绝对？大虞不是那么好对付啊！”
“家财万贯又如何？我当初七试不中自知不是那块料，逃出家门经商，因为此事，老爹至死都没原谅我，我死后无颜见李家先祖啊！”
李世文七年不中，彻底绝了科考心思，安心经商，在南虞大发展中，走南闯北倒也赚了不少钱。
李曌来了，和二十年前相比，身上威严日重，在方锐面前却态度与从前无二，也和方锐熟稔了许多，并不讲究，在旁边坐下，打量着玻璃缸：“以往钓鱼，不都是放回的么，这次怎么捉了来？”
王充面色忧愁。
“好。”虞云澜答应。
也因为她长大了，没时间了，以前总是一起嬉闹的这两个小不点，自然而然，就跟在了方锐身边。
“主上，这是在钓鱼？”
方锐摆手打发了此人，回头笑对李曌、虞云澜道：“我看着就这么像傻子么？”
建业中心大广场。
“唉！”
建业城隍庙，位于大广场的中央，如今周边铺子，已是寸土寸金，非休沐日亦是人流如川。
茶楼之上。
哗啦啦！
清澈的潭水逆流而上，来到半空，向着玻璃缸灌注，只是奇异的是，看容积不过二三升的小小玻璃缸，竟然装了足足数个立方的水。
二十年间，他深入简出，大虞国事全部交予李曌，往日文武臣子皆难见真容。
她说明来意。
李曌却暗暗撇了撇嘴，想起那次，看见某两人一起起床出门。
方锐吐出二字。
早些年间栽下的那一片青竹，如今已郁郁葱葱巍然成林。
“神州统一，乃是民心所向，大势所趋，自然通过，如今朝中已开始筹备了。”李曌肯定道。
这是上层因素。
方锐又道。
“王兄安心。”
‘倒是对我有信心，这一战，我还真不能输啊！’
“姜兄此番回京，进入中枢，就如鱼入大海、龙腾九霄，前途无量啊！”李世文给姜琛倒酒。
这让人不由怀疑，它是如何装下的，又怎么没有被撑破？
“鱼来！”
是的，这其中也是有着鄙视链的。
方锐、李曌、虞云澜三人，遮掩来到。
方锐三人并没进入，他站在远处一双目光穿过城隍庙，看到了其中城隍神域内，映照金光、神威如海、神威如狱的香火神灵分身。
哗啦啦！
倒出去的水，比玻璃缸看上去的容积多得多，当红鲤鱼从壶口飞出，更是瞬间变大化作了三尺长。
因为香火神灵体系的原因，南虞官员官场极度清廉，官员个个洁身自好。
方锐沉默。
方锐解释了一下，问起正事：“朝中北伐决议，可曾通过？”
噗通！
一条三尺的大大红鲤鱼从潭水中活蹦乱跳飞出，却神奇地穿过了直径不过三寸的玻璃缸缸口，落入了其中。
“哪里，比不上王兄在科学院，连出成绩，如今已官高我一品矣！”姜琛摆手。
——你不洁身自好，也有人逼你洁身自好，可不是，无数双眼睛盯着，就等着你主动犯错，拉下马来。
方锐摇头。
……
二十年来，他纵有面板推衍供能之助，结合灵师、武道优点创出新法的计划，竟也没有太大进展，这件事情的难度超出了原本预料。
方锐暗叹着，脚步一顿。
“主上，怎么了？”
“没事，走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去城外西站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