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梁国皇被南宫泽月的这骚操作都整懵了。
大家正()
各自猜测时,就听大殿上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
“啊!”
“大胆刁民!你,你大胆!”
“对不起,三殿下,草民的手还没被皇子捏过,有点紧张,失误失误,三殿下宰牛杀羊都没问题,一点小伤口而已,很快就愈合了。”
南宫泽月说着朝公西朔使了一个眼色。
公西朔秒懂,连忙拉了拉跟他一个鼻孔出气的同僚,一个健步上前挡在太医面前。
莫子砚从小到大哪有受过如此窝囊气,捏着手指原地跳着控诉。
“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他居心叵测,当着您的面刺杀儿臣。”
“闭嘴!”
梁国皇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碗里。
莫子砚被吼得一个激灵,顺着皇上的目光看去,心里“咯噔”一下,惊得魂都快没了。
糟糕,搬起石头砸自已脚了,只见碗里的两滴血紧挨着,怎么也融合不到一起。
他顾不得指尖疼痛和还在往外涌的鲜血,对一边的宫女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换一碗水上来。”
莫子砚说着伸手就要去打翻那碗水,南宫泽月早有防备。
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往旁边用力一带,“三殿下,实在对不起,草民不是有意为之,你看你的血把衣袖都染红,要不要回去换换?”
“你……”
莫子砚被南宫泽月捏住手腕关节动弹不得,一个扫堂腿就要踢翻放碗的桌子。
说时迟那时快,南宫泽月抬腿直踢上他的膝盖,手上再次用力一带。
莫子砚“啊”的一声,身子朝后直挺挺地倒去。
刚着地,几个心腹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他扶了起来。
“快,换水。”
大臣们和太医都离得远,并没看清楚莫子砚的血滴入碗里。
一旁的宫女连忙上前换水,皇上抬手呵斥,“退下!”
“皇上,那碗水里还有三殿下的血,糟糕,一会儿还得再让皇上多疼一次,草民罪该万死。
南宫泽月一脸无辜,装模作样地,一口一个草民,把个梁国皇听得额角直跳。
他这会儿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碗里的两滴血如同水和油,始终未能融合。
喜的是这归来的儿子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是个有谋划的人。
公西朔不失时机地惊呼出声,“大家快看,三殿下的血与皇上不容,这……这是欺君之罪啊!”
至于他说的谁欺君,大家都不傻。
皇后一个健步冲了上来,看着碗里不相容的两滴血大惊失色,“皇上,岚贵妃她,她这是欺君。”
几个老臣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连忙上前,悲痛万分。
“皇上,南诏国狼子野心,这是故意用美人计迷惑皇上,意在乱我梁国血统啊!”
皇上气得身子摇摇欲坠。
用手指着莫子砚,咬牙切齿地道:“来人!将他关进大牢。”